179 花儿与少年
久别重逢，大幂幂和曾佳也只是简单地拥抱了下。
“佳姐！”
“幂幂，恭喜你啊，终于得偿所愿了。”
二人分开，大幂幂平视曾佳，眼中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佳姐你说什么呐？”
见大幂幂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曾佳也是微笑以对，暗自摇摇头。
刚刚凭《仙剑三》大火了一把的她，风头正劲时又出演了柯西的电影女主，一切就彷佛是积攒了多年的好运终于迎来爆发。
只听大幂幂忽然问道：“佳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嗯？”
这时赵若瑶也出声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回酒店吧。”
“嗯。”曾佳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对，先回去，柯西也好久没见你了，肯定特别想念。”
“你确定？”
曾佳脑海里浮现出柯西的身影，纵观两人几次打交道的过程，好像每一次都不是很愉快。
按理说，柯西和大幂幂是一对，大幂幂和自己的关系又深厚得没边儿，他们俩应该不至于这么尴尬。
然而做为经纪人，有时候明知道这是费力不讨好，甚至连大幂幂都不一定能理解自己。
但生意上的事就是这样，有些话不能不说，有些事不能不做。
大幂幂狡黠地笑着：“当然……”
等三人回到片场，却并没有立刻和柯西说上话，因为他此时正在接受媒体的采访。
现在的娱乐记者真是丧心病狂，他那边刚杀青，就找上门来。
而且，采访的主题还不是关于电影，而是一个叫什么“内地电影女星权势排行榜”的评选？
柯西本想婉拒算了，但搜狐的人说只用随便说几句，做为专业评审他的权重很高，而且有酬劳……
“您认为内地那些女星的电影票房比较有保证？”
“这个，其实我觉得影响票房的因素有很多，如果不是大女主的电影，其实女演员对票房的影响因素占比并不高……”
记者脸色一苦，柯西立刻明白了：“一定要说？”
废话，这是给明星做排行，当然要指名道姓了。
“一定要说的话，肯定还是四旦双冰，目前她们是最出名，资源最好的。”
“那除了她们以外，你觉得第二梯队都有谁？”
“第二梯队？”
柯西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头绪，对他来说，除了一线，其他的都差不多。
“那换个说法吧，除了刚才提到的几位，还有哪些女星是你比较有合作意愿的？”
“忽然一下子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因为我一般都是有了角色，再去选择合适的演员。”
说了又好像没说，记者也开始无奈了：“那说说您觉得比较有潜力女演员。”
“哦？”柯西展颜一笑，你早这么问不就行了嘛。
“首先的话，就是我这部戏的女主角。”
话音未落，柯西指了指刚进来的大幂幂，记者看后点点头。
“还有的话，戏里的另一位女演员赵莉颖，以及一起从《仙剑三》出来的两位，唐焉和刘诗施……”
赵莉颖？
记者眉头微微皱起，没听过啊。
算了，回去再慢慢查吧。
打发走了记者，柯西才朝着大幂幂一行点点头。
“小柯总，别来无恙。”
“佳姐，你也是，好久不见。”
柯西微笑依旧，对于曾佳，他谈不上什么好感。
不过鉴于她和大幂幂的亲密关系，柯西也不吝笑容。
“哈哈，我说的吧，佳姐，柯西也很想念你。”
柯西凝神看向大幂幂，额头彷佛浮现出三个问号，算了。
“幂姐，你们先带佳姐去休息，我先忙完手头的事，一会儿去找你们……”
说完这句话，柯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直等到傍晚，剧组的杀青宴上，才终于又见到了柯西。
他也不是空手来的，还带着一份厚厚的计划书……
“你要带我们去欧洲旅游？”
“嗯哼。”
就算得到了柯西肯定的答复，大幂幂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拿出的路线图。
“你不之前还说，旅游是最没有意义的事。还说什么旅游就是从自己活腻了的地方，跑到别人活腻了的地方去……”
“咳咳。”
被自己的女朋友当众“大脸”，柯西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反应过来的他立刻捂住了大幂幂的嘴，但好像已经晚了。
的确，柯西是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是在之前让大幂幂和胡戨他们放弃埃及行，老实拍戏。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旅游本身虽然没啥意义，但我可以让它变得有意义。”
大幂幂拿掉柯西的手，好奇道：“怎么变？”
这时柯西终于打开了他的计划书，这个想法很早之前就根植在他的脑海里了——真人秀！
“这不是普通的旅行计划，而是一场真人秀，一系列综艺节目。”
“旅游也能做成综艺节目？”
大幂幂还是将信将疑，真人秀她知道。
之前柯西为了宣传电影，整了一出《奔跑吧》，好像也说是什么真人秀，还挺好笑的。
“当然可以。”
说着，柯西朝一旁的赵莉颖眨眨眼，关于真人秀的构想，柯西和她说得最多最详细。
大幂幂也没闲着，把计划书拿到面前就开始看。
然而等她翻到嘉宾名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忽地一沉。
因为在名单第一个的位置，赫然写着“许情”的名字，紧挨着的第二个就是自己。
“你，怎么……”
大幂幂指着名单，有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周围几人也都好奇地凑上来：“花儿与少年……”
感觉这名字有些奇怪，不过谁都没有说出口。
“这是我初步拟定的名单，很好理解嘛，花儿就是女生，少年就是男生。
按年龄排序，大姐许情，我已经和情姐说过了，她很愿意参加。二姐幂幂、三姐莉颖、四姐小美、最后五妹是美娜。”
听到柯西念到自己的名字，美娜立即睁大了双眼，明媚的眸子中似有流光闪烁。
“哥哥？”
柯西揉了揉她鬓角的短发，微笑点头。
美娜之前就有意无意地透露过，她特别喜欢《奔跑吧》，可以玩哥哥设计的游戏，感觉比拍戏还要刺激。
“剩下的嘉宾，就是少年……”
提到“少年”，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流露出笑意。
原因很简单，少年的名额就两个，一是小白，他是真少年，大家都理解。
至于另一位，就很耐人寻味了——沉滕！
就连沉滕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少年”里。
柯西看着这群人，暗自摇头，勐地一拍桌子：“笑什么？男人至死，仍是少年！”
“说得好！”
说话的不是沉滕，而是另一边的杨庆。
有他站起来带头鼓掌，之前还笑得前仰后合的几个女生也都跟着礼貌地附和。
好一会儿，等安静下来之后，柯西才接着道：“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普通的旅行，而是一场秀，是游戏。
是游戏，就有游戏规则，这趟旅程不会特别轻松，名单上的人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
话音刚落，柯西环顾四周，只见小美忽然举手道：“哥，我有一个问题。”
“说吧。”
“你为什么不在名单上？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吗？”
听小美说完，美娜连忙重重点了两下头，这也是她最想知道的。
能不能旅游、玩游戏，还有那个什么真人秀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去哪，她就去哪。
“这是一档节目，我是导演，当然会和你们一起去，不过我并不会直接参与游戏。”
“那我没问题了。”
小美放下手，美娜也跟着点点头，悬着的小心脏总算放下了。
“我，也有一个问题。”沉滕也举手提问。
“滕哥说吧。”
“这次旅行，自费还是……你也知道要钱的话，我可能要提前打个报告申请……”
这边讨论得热火朝天，角落里却有两个年轻的身影，孤零零的格格不入。
杨羊和李心对视一眼，热闹是他们的，而我只觉得吵闹……
……
杀青宴结束，更晚一些的时候，大幂幂没有回酒店房间，而是和柯西一起在夜色下漫步。
“老公，你真的要请许情姐参加啊……”
今天拍完戏后大幂幂一直没卸妆，包括发型，还一直维持着戏里模彷邓丽君的样式。
“那怎么办，我们都说好了，要不你和情姐说。”
“别，你怎么这样……”
大幂幂白了他一眼，但挽着柯西的双手并没有松开。
“放心吧，情姐人很好的，她一听说‘二姐’是你，想都没想立刻就答应了。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她这次还真是冲你来的。”
“……”
大幂幂要紧嘴唇，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又朝前走了几步，柯西忽然停下来抬头看月亮，看完月亮又转头看女朋友。
“嗯？”
心不在焉的大幂幂也被跟着带停了，疑惑道：“怎么了？”
柯西直直注视着她的双眼：“马上要挑大梁了，紧张么？”
大幂幂当然知道柯西说的是什么，《重返二十岁》嘛。
曾佳也说她是得偿所愿，二十岁出头，就出演了大女主电影。
而且还不是什么小作坊里的小打小闹，来自最年轻的亿元俱乐部导演的精心出品。
等《重返二十岁》上映后，少不得有人拿这部电影和柯西创下票房“奇迹”的《唐人街探桉》做比较。
“我……”
“说实话。”
大幂幂抬头又是一个白眼，臭柯基，可逮着机会笑话我了是吧？
“我紧张，知道还问。”
“我这不是就在帮你嘛，趁着唐雪见的东风，靠《花儿与少年》再火一把。”
见柯西信心满满的样子，大幂幂好像也被打动，稍稍心安。
毕竟，柯西自从《夏洛特烦恼》之后，做出的决定还从没失过手。
总不至于这么巧，第一次滑铁卢就给到自己的《重返二十岁》吧。
不过她还是想问：“《花儿与少年》，一定就能火吗？”
大幂幂从没看过类似的节目，对于真人秀的理解，也基本只停留在那一期的《奔跑吧》。
虽然《奔跑吧》的确反响很好，到现在各大视频网站的播放量都有好几百万，长时间蝉联各种热榜。
更是有无数网友催更，想尽快看到第二期。
但偏偏柯西这次又搞出了个《花儿与少年》，和《奔跑吧》完全是两种类型。
这让大幂幂又难免在心里犯滴咕。
“既然要捧你，当然不会只有这一招，还有半年，有的是时间试错。”
好像又被柯西完全看穿了，大幂幂微微撅起小嘴：“每次你说捧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
不知道是不是柯西的错觉，还是月色太柔和。
今晚的大幂幂，在他眼中好像也少了锐气，竟显出几分柔弱的姿态来。
“不说了，快走吧，蚊子好多……”
说着，大幂幂就带着柯西朝酒店方向原路返回。
刚到门口，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在这里迎接他们。
“佳姐，瑶瑶，你们还没睡啊？”
曾佳微笑着开口道：“我一早的飞机回香港，有几句话还没说。”
大幂幂忽然一急：“不是说好不走了嘛？”
曾佳摇头轻笑：“幂幂，哪有那么容易。”
也是，曾佳在那边混得也挺好，怎么可能放下一切说走就走。
这一切，不过是她美好的幻想。
然而曾佳却话锋一转：“不过小柯总是对的，当初的赌约，我应该是赢不了了。”
“赌约？”
柯西皱眉的同时露出微笑，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东西，但他早就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佳姐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来晚了，幂幂这里就没你的位置了……”
“胡说，佳姐什么时候来，我都有她的位置。”
意料之外的反驳，让柯西脸一黑，姐姐，听不出来我是在帮你吗？
算了，女人一旦盲目起来是讲不了道理的。
曾佳终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是那边真的有一些事情还没做完。
而且，很多事小柯总比我做得更好，就像《花儿与少年》。
幂幂，我有预感，如果你能做得好了，这比你演几次女一号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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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姐！”
“幂幂，恭喜你啊，终于得偿所愿了。”
二人分开，大幂幂平视曾佳，眼中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佳姐你说什么呐？”
见大幂幂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曾佳也是微笑以对，暗自摇摇头。
刚刚凭《仙剑三》大火了一把的她，风头正劲时又出演了柯西的电影女主，一切就彷佛是积攒了多年的好运终于迎来爆发。
只听大幂幂忽然问道：“佳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嗯？”
这时赵若瑶也出声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回酒店吧。”
“嗯。”曾佳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对，先回去，柯西也好久没见你了，肯定特别想念。”
“你确定？”
曾佳脑海里浮现出柯西的身影，纵观两人几次打交道的过程，好像每一次都不是很愉快。
按理说，柯西和大幂幂是一对，大幂幂和自己的关系又深厚得没边儿，他们俩应该不至于这么尴尬。
然而做为经纪人，有时候明知道这是费力不讨好，甚至连大幂幂都不一定能理解自己。
但生意上的事就是这样，有些话不能不说，有些事不能不做。
大幂幂狡黠地笑着：“当然……”
等三人回到片场，却并没有立刻和柯西说上话，因为他此时正在接受媒体的采访。
现在的娱乐记者真是丧心病狂，他那边刚杀青，就找上门来。
而且，采访的主题还不是关于电影，而是一个叫什么“内地电影女星权势排行榜”的评选？
柯西本想婉拒算了，但搜狐的人说只用随便说几句，做为专业评审他的权重很高，而且有酬劳……
“您认为内地那些女星的电影票房比较有保证？”
“这个，其实我觉得影响票房的因素有很多，如果不是大女主的电影，其实女演员对票房的影响因素占比并不高……”
记者脸色一苦，柯西立刻明白了：“一定要说？”
废话，这是给明星做排行，当然要指名道姓了。
“一定要说的话，肯定还是四旦双冰，目前她们是最出名，资源最好的。”
“那除了她们以外，你觉得第二梯队都有谁？”
“第二梯队？”
柯西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头绪，对他来说，除了一线，其他的都差不多。
“那换个说法吧，除了刚才提到的几位，还有哪些女星是你比较有合作意愿的？”
“忽然一下子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因为我一般都是有了角色，再去选择合适的演员。”
说了又好像没说，记者也开始无奈了：“那说说您觉得比较有潜力女演员。”
“哦？”柯西展颜一笑，你早这么问不就行了嘛。
“首先的话，就是我这部戏的女主角。”
话音未落，柯西指了指刚进来的大幂幂，记者看后点点头。
“还有的话，戏里的另一位女演员赵莉颖，以及一起从《仙剑三》出来的两位，唐焉和刘诗施……”
赵莉颖？
记者眉头微微皱起，没听过啊。
算了，回去再慢慢查吧。
打发走了记者，柯西才朝着大幂幂一行点点头。
“小柯总，别来无恙。”
“佳姐，你也是，好久不见。”
柯西微笑依旧，对于曾佳，他谈不上什么好感。
不过鉴于她和大幂幂的亲密关系，柯西也不吝笑容。
“哈哈，我说的吧，佳姐，柯西也很想念你。”
柯西凝神看向大幂幂，额头彷佛浮现出三个问号，算了。
“幂姐，你们先带佳姐去休息，我先忙完手头的事，一会儿去找你们……”
说完这句话，柯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直等到傍晚，剧组的杀青宴上，才终于又见到了柯西。
他也不是空手来的，还带着一份厚厚的计划书……
“你要带我们去欧洲旅游？”
“嗯哼。”
就算得到了柯西肯定的答复，大幂幂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拿出的路线图。
“你不之前还说，旅游是最没有意义的事。还说什么旅游就是从自己活腻了的地方，跑到别人活腻了的地方去……”
“咳咳。”
被自己的女朋友当众“大脸”，柯西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反应过来的他立刻捂住了大幂幂的嘴，但好像已经晚了。
的确，柯西是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是在之前让大幂幂和胡戨他们放弃埃及行，老实拍戏。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旅游本身虽然没啥意义，但我可以让它变得有意义。”
大幂幂拿掉柯西的手，好奇道：“怎么变？”
这时柯西终于打开了他的计划书，这个想法很早之前就根植在他的脑海里了——真人秀！
“这不是普通的旅行计划，而是一场真人秀，一系列综艺节目。”
“旅游也能做成综艺节目？”
大幂幂还是将信将疑，真人秀她知道。
之前柯西为了宣传电影，整了一出《奔跑吧》，好像也说是什么真人秀，还挺好笑的。
“当然可以。”
说着，柯西朝一旁的赵莉颖眨眨眼，关于真人秀的构想，柯西和她说得最多最详细。
大幂幂也没闲着，把计划书拿到面前就开始看。
然而等她翻到嘉宾名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忽地一沉。
因为在名单第一个的位置，赫然写着“许情”的名字，紧挨着的第二个就是自己。
“你，怎么……”
大幂幂指着名单，有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周围几人也都好奇地凑上来：“花儿与少年……”
感觉这名字有些奇怪，不过谁都没有说出口。
“这是我初步拟定的名单，很好理解嘛，花儿就是女生，少年就是男生。
按年龄排序，大姐许情，我已经和情姐说过了，她很愿意参加。二姐幂幂、三姐莉颖、四姐小美、最后五妹是美娜。”
听到柯西念到自己的名字，美娜立即睁大了双眼，明媚的眸子中似有流光闪烁。
“哥哥？”
柯西揉了揉她鬓角的短发，微笑点头。
美娜之前就有意无意地透露过，她特别喜欢《奔跑吧》，可以玩哥哥设计的游戏，感觉比拍戏还要刺激。
“剩下的嘉宾，就是少年……”
提到“少年”，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流露出笑意。
原因很简单，少年的名额就两个，一是小白，他是真少年，大家都理解。
至于另一位，就很耐人寻味了——沉滕！
就连沉滕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少年”里。
柯西看着这群人，暗自摇头，勐地一拍桌子：“笑什么？男人至死，仍是少年！”
“说得好！”
说话的不是沉滕，而是另一边的杨庆。
有他站起来带头鼓掌，之前还笑得前仰后合的几个女生也都跟着礼貌地附和。
好一会儿，等安静下来之后，柯西才接着道：“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普通的旅行，而是一场秀，是游戏。
是游戏，就有游戏规则，这趟旅程不会特别轻松，名单上的人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
话音刚落，柯西环顾四周，只见小美忽然举手道：“哥，我有一个问题。”
“说吧。”
“你为什么不在名单上？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吗？”
听小美说完，美娜连忙重重点了两下头，这也是她最想知道的。
能不能旅游、玩游戏，还有那个什么真人秀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去哪，她就去哪。
“这是一档节目，我是导演，当然会和你们一起去，不过我并不会直接参与游戏。”
“那我没问题了。”
小美放下手，美娜也跟着点点头，悬着的小心脏总算放下了。
“我，也有一个问题。”沉滕也举手提问。
“滕哥说吧。”
“这次旅行，自费还是……你也知道要钱的话，我可能要提前打个报告申请……”
这边讨论得热火朝天，角落里却有两个年轻的身影，孤零零的格格不入。
杨羊和李心对视一眼，热闹是他们的，而我只觉得吵闹……
……
杀青宴结束，更晚一些的时候，大幂幂没有回酒店房间，而是和柯西一起在夜色下漫步。
“老公，你真的要请许情姐参加啊……”
今天拍完戏后大幂幂一直没卸妆，包括发型，还一直维持着戏里模彷邓丽君的样式。
“那怎么办，我们都说好了，要不你和情姐说。”
“别，你怎么这样……”
大幂幂白了他一眼，但挽着柯西的双手并没有松开。
“放心吧，情姐人很好的，她一听说‘二姐’是你，想都没想立刻就答应了。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她这次还真是冲你来的。”
“……”
大幂幂要紧嘴唇，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又朝前走了几步，柯西忽然停下来抬头看月亮，看完月亮又转头看女朋友。
“嗯？”
心不在焉的大幂幂也被跟着带停了，疑惑道：“怎么了？”
柯西直直注视着她的双眼：“马上要挑大梁了，紧张么？”
大幂幂当然知道柯西说的是什么，《重返二十岁》嘛。
曾佳也说她是得偿所愿，二十岁出头，就出演了大女主电影。
而且还不是什么小作坊里的小打小闹，来自最年轻的亿元俱乐部导演的精心出品。
等《重返二十岁》上映后，少不得有人拿这部电影和柯西创下票房“奇迹”的《唐人街探桉》做比较。
“我……”
“说实话。”
大幂幂抬头又是一个白眼，臭柯基，可逮着机会笑话我了是吧？
“我紧张，知道还问。”
“我这不是就在帮你嘛，趁着唐雪见的东风，靠《花儿与少年》再火一把。”
见柯西信心满满的样子，大幂幂好像也被打动，稍稍心安。
毕竟，柯西自从《夏洛特烦恼》之后，做出的决定还从没失过手。
总不至于这么巧，第一次滑铁卢就给到自己的《重返二十岁》吧。
不过她还是想问：“《花儿与少年》，一定就能火吗？”
大幂幂从没看过类似的节目，对于真人秀的理解，也基本只停留在那一期的《奔跑吧》。
虽然《奔跑吧》的确反响很好，到现在各大视频网站的播放量都有好几百万，长时间蝉联各种热榜。
更是有无数网友催更，想尽快看到第二期。
但偏偏柯西这次又搞出了个《花儿与少年》，和《奔跑吧》完全是两种类型。
这让大幂幂又难免在心里犯滴咕。
“既然要捧你，当然不会只有这一招，还有半年，有的是时间试错。”
好像又被柯西完全看穿了，大幂幂微微撅起小嘴：“每次你说捧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
不知道是不是柯西的错觉，还是月色太柔和。
今晚的大幂幂，在他眼中好像也少了锐气，竟显出几分柔弱的姿态来。
“不说了，快走吧，蚊子好多……”
说着，大幂幂就带着柯西朝酒店方向原路返回。
刚到门口，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在这里迎接他们。
“佳姐，瑶瑶，你们还没睡啊？”
曾佳微笑着开口道：“我一早的飞机回香港，有几句话还没说。”
大幂幂忽然一急：“不是说好不走了嘛？”
曾佳摇头轻笑：“幂幂，哪有那么容易。”
也是，曾佳在那边混得也挺好，怎么可能放下一切说走就走。
这一切，不过是她美好的幻想。
然而曾佳却话锋一转：“不过小柯总是对的，当初的赌约，我应该是赢不了了。”
“赌约？”
柯西皱眉的同时露出微笑，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东西，但他早就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佳姐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来晚了，幂幂这里就没你的位置了……”
“胡说，佳姐什么时候来，我都有她的位置。”
意料之外的反驳，让柯西脸一黑，姐姐，听不出来我是在帮你吗？
算了，女人一旦盲目起来是讲不了道理的。
曾佳终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是那边真的有一些事情还没做完。
而且，很多事小柯总比我做得更好，就像《花儿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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