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双面人生
“颖姐姐，哥哥他怎么说啊？”
教室门口，美娜埋头紧咬嘴唇，无比小心地问道。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赵莉颖也不禁心头一软。
“他在参加活动呢，没说什么。不过你的手机，以后肯定要严格的管理了。”
忽然出了这样的事，班主任自然是秉持传统，叫家长。
但柯西此时正准备走红毯，就打电话请来了赵莉颖帮忙处理，她们两个在《花儿与少年》的旅行中相处得很好。
“哦……”
从赵莉颖手中接过她的白色小手机，虽然很不情愿，但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哥哥送她手机的时候，两个人就有过约定，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再后悔也是无用。
“诶，外面那个是美娜的姐姐吗？好漂亮。”
“美娜是演员，外面这个姐姐应该也是演员吧。”
“演员？没见过啊，你们谁知道吗……”教室窗户的另一边，又挤满了一些个圆圆的脑袋在窃窃私语。
“美娜，你什么时候放学呀？”
“嗯……等这节自习课结束，我就放学了。”
虽然不解赵莉颖为什么要问这个，美娜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其实她今年高三了，按照学校安排，还要上晚自习的。
但美娜毕竟情况特殊，一来她的学习进度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在学校里自习还不如回去找家教老师补课；
二来嘛，美娜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会影响到班上很多同学。光顾着看她了，哪还顾得上看书啊？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显然，还是现实里活生生的颜如玉更胜一筹。
“那我在学校里等等吧，柯西的活动要很晚才结束，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好，谢谢颖姐姐。”
“快回去上课吧。”
美娜和赵莉颖道别，转身朝教室走去，窗内的同学们赶忙做鸟兽散。
在回自己座位的途中，美娜身边少不了七嘴八舌的疑问。
“美娜，她是谁啊？”
“之前来接你的不都是你哥嘛，难道这次来的是你嫂子？”
“美娜……”
正当美娜被问题包围，不知所措的时候，前排的位置忽然响起一声洪亮的“安静！”
有几人抬头瞥了一眼，随即不再言语。
美娜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投去了感激的眼神，那是她们的班长，高大阳光的男生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回去继续做题。
……
“咦，颖姐姐，哥哥把这辆车给你了呀？”
看着熟悉的车型和车牌，美娜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她还以为哥哥换车以后就把老车卖了呢。
“哦，这是公司借给我开的。”
不知为何，赵莉颖在回答时好像有种脸庞发烫的感觉，语速也在下意识中加快。
“快上车吧，我请你吃饭。”
“不用啦颖姐姐，你送我回家就行啦，今天干妈没有出门，肯定已经做好饭了。”
闻言，赵莉颖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美娜的干妈，应该就是柯西的亲妈。
回想起自己和柯西的种种，她一下子不知该如何面对柯西的母亲。
柯西已经见过自己的家人，自己这算是……见家长？
“颖姐姐？”
不知发呆了多久，直到听到美娜在耳边的呼唤，赵莉颖终于醒来：“怎么了？”
“我们快走吧……”
美娜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车窗外的景象。
赵莉颖这才意识到，她们的宝马车已经被好奇的学生们围了一圈，学校保安也在来的路上了。
于是她连忙发动车子，同时按响笛声，凑热闹的学生这才散开……
好在接下来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直到将美娜送到家门口，赵莉颖的心终于又提了起来。
“美娜，就到这吧，我就不上去了。”
没想到美娜一听这话却着急了：“别呀，我都和干妈说了，颖姐姐和我一起回来的。”
“你……”
赵莉颖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丫头动作也太快了吧，犹豫再三，她还是小声婉拒道：
“可我什么也没准备呀，要不下次……”
“没关系的颖姐姐，干妈人可好了，不会介意的。唉，干妈！”
美娜摇下车窗，远远朝着柯妈妈打招呼，显然是已经被发现了。
赵莉颖心底一突，这个时候要是再不下车，可就有些不礼貌了。
“快走吧颖姐姐，干妈烧菜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今天的美娜似乎格外热情，几乎是半用强的推着赵莉颖下车。
还是赵莉颖提醒道：“书包。”
“知道啦，颖姐姐你能答应我件事嘛？”
“什么？”
“就是一会儿干妈问起，颖姐姐能不能先别说手机的事……”
……
翌日中午，北电校园女生宿舍，小美敲响了高年级学姐的宿舍门。
“景恬学姐在吗？”
室友阚青子回头瞥了小美一眼，感觉眼熟，但一下没认出来是谁。
紧接着抬手在床沿上拍了拍：“找你的。”
“谁呀……”
此时的大甜甜正在睡美容觉，才刚入睡，脸上还贴着黑色面膜，只露出眼睛和鼻孔，这一起身还怪吓人的。
“景学姐，我哥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说着美娜提起手里包装精美的纸袋，上面印着“2009芭莎慈善”之类的文字图桉。
大甜甜也即刻清醒：“是小美啊，等下啊，我马上下来。”
闻言，阚青子也终于认出了小美，不过，这好像和她也没啥关系。
大甜甜检查过了，纸袋里就是柯西代她拍下的蒂芙尼女式腕表，还有一份署名是她自己的慈善荣誉证书，以及成龙亲自手书的感谢信。
不过这些东西，在大甜甜眼里好像都不甚重要。
“师哥他怎么没来啊？”
“学姐……”
“哎呀别叫我学姐了，直接叫景恬、甜甜都行。”
小美点点头，她和大甜甜也算是老相识了：“甜甜姐，我哥本来是要来的，但是上午就接到电话去给MV录音了。”
“MV……”
大甜甜的心情瞬间就不那么美丽了，那本来应该是她的东西，是被人硬生生截胡了去。
早知道，就提前和师哥说好了。
算了，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大甜甜将表戴在手腕，细细端详。
“那甜甜姐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小美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大甜甜一把拉住。
“嗯？”大甜甜在抓住小美时，也注意到了对方手腕上小巧的腕表。
“小美，这个就是师哥花八十八万拍下来的那块表吧。”
“嗯。”
小美点头承认，柯西将表送给了她，配套的蝴蝶胸针则给了美娜。
大甜甜握着小美的手腕观察一番后，开心道：“真好看……对了，小美你下午有课吗？”
“第一节有课，怎么了？”
“我下午没课，要不这样，我跟你去上课，下课了我们一起去玩去逛街。”
“啊这……”
“那就说定了，先等我一会儿……”
不由分说，大甜甜就回去对着镜子揭下面膜，思考着要不要先化妆，但看了眼新手表上的时间……对了，还没调时间呢！
……
“柯导，我们到了。”
“贵公司效率挺高啊，这么快录音棚都准备好了。”
这边刚下车，柯西就看到了几个面熟和不熟的人迎了上来。
面熟的那个自然就是昨晚才见过的刘女士，至于不熟的，柯西管他是谁呢。
“柯导，又见面了。”
“刘女士，刘学姐呢？”
柯西一下车就直入正题，没想到她们效率这么高是真的，不过毕竟是自己的歌。
而且签的合同里也写明了，柯西会亲自负责MV的一切，包括录歌。
“茜茜在里面和老师练习。”
柯西点点头，一言不发，径直向前走去。
被甩在身后的刘女士，脸上的笑容温婉依旧，只是略微有些僵硬……
进到录音棚，柯西原本冷峻的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微笑，转回头：“刘女士，这就是你说的，练习。”
刘女士彷佛也觉得脸上挂不住，眼前只有一个抱着猫逗弄的懒散少女，没有老师，练习更是无稽之谈。
“茜茜！”
“嗯？”
刘艺菲终于回头，随后连同猫咪一起抱着起身：“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这话显然是对着柯西问的，不过这个时候柯西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而是被她怀里的猫所吸引。
只能说，女侠好臂力，这哪是猫啊，分明就是……算了，别人就算真养头猪也不关自己的事。
“不是你们请我来的吗？”
“呃……”刘女士的嘴角随脸色一沉，上前去拉刘艺菲的手。
“我们刚才找了两个老师，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好，可能是老师年纪大了有代沟，英语也不太好。
柯导和茜茜年纪差不多，我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同年，所以我们想请柯导亲临指导。这首歌是柯导写的，效果肯定比外面的老师要好……”
“我不明白，昨晚不是把demo都发给你们了吗，你们找的是什么老师，照着唱都不会？”
道理柯西都懂，而且合同里也写了，想让柯西亲自教她唱歌直说就行。
那一大早打电话来说了一堆，告诉柯西一切准备就绪，把他诓来是几个意思？
“柯导……”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现在就开始吧。”
“哦，好……”
所幸，刘艺菲的音乐基础不错，至少比大幂幂当初录《三寸天堂》时强多了。
看来，她去日本发展那两年也不是豪无成果。
而且做为一个国际友人，英语什么的，自然也轮不到柯西来操心。
试唱两遍后，柯西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就直接让刘艺菲去试录音。
“柯导，这就可以了？”
“不然呢，刘女士觉得哪里有问题？”
刘艺菲还没进录音室呢，立刻被这边的对话引起了注意。
原本她对柯西的印象直降至冰点，一大早阴沉个脸给谁看呢！
不过看在他工作时的态度还算不错，认真又负责，刘艺菲也没有表现出不配合，只想早点结束。
巧了，柯西也是这么想的。《花儿与少年》已经剪得差不多了，他还赶着回去验收。
“妈，你什么意思啊？”
一旁传来刘艺菲不满的声音，她都这么努力了，连拉着臭脸的柯西都没说什么，自己亲妈居然还在质疑自己？
“茜茜，我的意思是。这是你和柯导第一次正式合作，还是尽量精益求精的好，一点小瑕疵也不要有。”
“那你说，我有瑕疵吗？”
刘艺菲又把矛头转到了柯西身上，后者一耸肩，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的表情和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算是国家队的专业歌唱家，录歌这种事也是很吃状态的，为求完美，也少不得后期帮忙。
柯西一开始给刘艺菲定下的目标就不太高，后期都可以修。
“那好，我们接着练，直到没有瑕疵为之！”
刘艺菲也不知是哪股气涌上来了，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好可恶。
明明昨晚，还对他印象不错，会唱歌、英语不错都能写歌，长得还有点小帅……如果瘦点会更好。
但是他一进来，从对妈妈的态度开始，一切都变得讨厌起来。
明明签好的合同是说合作，柯西就像是谁拿了他的二五八万一样，莫名其妙！
“稍等。”
柯西拦住了怒气冲冲的刘艺菲，拿着手机走到一边，小声说起了电话。
“幂姐？”
“你昨天见过刘艺菲了？”
听到大幂幂的第一句话，柯西下意识瞄了眼不远处的刘艺菲母女，实话实说道：
“不止昨天，我现在就和她们在一起。”
大幂幂好奇道：“她们？还有谁呀？”
“刘艺菲，和她妈妈呗，昨天买了我的歌，现在正在录音。”
大幂幂心里莫名的一阵轻松，算你老实。
想了想，又关心道：“我跟你说，刘阿姨可难相处了，你没惹到她吧？”
难相处？怎么大幂幂也这么说，柯西又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母女俩也在小声说着什么。
“这我还真没看出来。”
这也是实话，柯西好像从始至终都没给刘女士什么好脸色，但她的反应，一直都挺平和的。
如果确如大幂幂和小周所言，刘女士很难相处，那她这个两面派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
哦，说到两面派，柯西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自己。
他自诩平日里还算温和吧，怎么一见到刘女士，态度就是好不起来呢？莫非自己也是个两面派。
算了，我们总是法官，自己无罪，别人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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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门口，美娜埋头紧咬嘴唇，无比小心地问道。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赵莉颖也不禁心头一软。
“他在参加活动呢，没说什么。不过你的手机，以后肯定要严格的管理了。”
忽然出了这样的事，班主任自然是秉持传统，叫家长。
但柯西此时正准备走红毯，就打电话请来了赵莉颖帮忙处理，她们两个在《花儿与少年》的旅行中相处得很好。
“哦……”
从赵莉颖手中接过她的白色小手机，虽然很不情愿，但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哥哥送她手机的时候，两个人就有过约定，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再后悔也是无用。
“诶，外面那个是美娜的姐姐吗？好漂亮。”
“美娜是演员，外面这个姐姐应该也是演员吧。”
“演员？没见过啊，你们谁知道吗……”教室窗户的另一边，又挤满了一些个圆圆的脑袋在窃窃私语。
“美娜，你什么时候放学呀？”
“嗯……等这节自习课结束，我就放学了。”
虽然不解赵莉颖为什么要问这个，美娜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其实她今年高三了，按照学校安排，还要上晚自习的。
但美娜毕竟情况特殊，一来她的学习进度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在学校里自习还不如回去找家教老师补课；
二来嘛，美娜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会影响到班上很多同学。光顾着看她了，哪还顾得上看书啊？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显然，还是现实里活生生的颜如玉更胜一筹。
“那我在学校里等等吧，柯西的活动要很晚才结束，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好，谢谢颖姐姐。”
“快回去上课吧。”
美娜和赵莉颖道别，转身朝教室走去，窗内的同学们赶忙做鸟兽散。
在回自己座位的途中，美娜身边少不了七嘴八舌的疑问。
“美娜，她是谁啊？”
“之前来接你的不都是你哥嘛，难道这次来的是你嫂子？”
“美娜……”
正当美娜被问题包围，不知所措的时候，前排的位置忽然响起一声洪亮的“安静！”
有几人抬头瞥了一眼，随即不再言语。
美娜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投去了感激的眼神，那是她们的班长，高大阳光的男生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回去继续做题。
……
“咦，颖姐姐，哥哥把这辆车给你了呀？”
看着熟悉的车型和车牌，美娜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她还以为哥哥换车以后就把老车卖了呢。
“哦，这是公司借给我开的。”
不知为何，赵莉颖在回答时好像有种脸庞发烫的感觉，语速也在下意识中加快。
“快上车吧，我请你吃饭。”
“不用啦颖姐姐，你送我回家就行啦，今天干妈没有出门，肯定已经做好饭了。”
闻言，赵莉颖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美娜的干妈，应该就是柯西的亲妈。
回想起自己和柯西的种种，她一下子不知该如何面对柯西的母亲。
柯西已经见过自己的家人，自己这算是……见家长？
“颖姐姐？”
不知发呆了多久，直到听到美娜在耳边的呼唤，赵莉颖终于醒来：“怎么了？”
“我们快走吧……”
美娜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车窗外的景象。
赵莉颖这才意识到，她们的宝马车已经被好奇的学生们围了一圈，学校保安也在来的路上了。
于是她连忙发动车子，同时按响笛声，凑热闹的学生这才散开……
好在接下来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直到将美娜送到家门口，赵莉颖的心终于又提了起来。
“美娜，就到这吧，我就不上去了。”
没想到美娜一听这话却着急了：“别呀，我都和干妈说了，颖姐姐和我一起回来的。”
“你……”
赵莉颖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丫头动作也太快了吧，犹豫再三，她还是小声婉拒道：
“可我什么也没准备呀，要不下次……”
“没关系的颖姐姐，干妈人可好了，不会介意的。唉，干妈！”
美娜摇下车窗，远远朝着柯妈妈打招呼，显然是已经被发现了。
赵莉颖心底一突，这个时候要是再不下车，可就有些不礼貌了。
“快走吧颖姐姐，干妈烧菜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今天的美娜似乎格外热情，几乎是半用强的推着赵莉颖下车。
还是赵莉颖提醒道：“书包。”
“知道啦，颖姐姐你能答应我件事嘛？”
“什么？”
“就是一会儿干妈问起，颖姐姐能不能先别说手机的事……”
……
翌日中午，北电校园女生宿舍，小美敲响了高年级学姐的宿舍门。
“景恬学姐在吗？”
室友阚青子回头瞥了小美一眼，感觉眼熟，但一下没认出来是谁。
紧接着抬手在床沿上拍了拍：“找你的。”
“谁呀……”
此时的大甜甜正在睡美容觉，才刚入睡，脸上还贴着黑色面膜，只露出眼睛和鼻孔，这一起身还怪吓人的。
“景学姐，我哥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说着美娜提起手里包装精美的纸袋，上面印着“2009芭莎慈善”之类的文字图桉。
大甜甜也即刻清醒：“是小美啊，等下啊，我马上下来。”
闻言，阚青子也终于认出了小美，不过，这好像和她也没啥关系。
大甜甜检查过了，纸袋里就是柯西代她拍下的蒂芙尼女式腕表，还有一份署名是她自己的慈善荣誉证书，以及成龙亲自手书的感谢信。
不过这些东西，在大甜甜眼里好像都不甚重要。
“师哥他怎么没来啊？”
“学姐……”
“哎呀别叫我学姐了，直接叫景恬、甜甜都行。”
小美点点头，她和大甜甜也算是老相识了：“甜甜姐，我哥本来是要来的，但是上午就接到电话去给MV录音了。”
“MV……”
大甜甜的心情瞬间就不那么美丽了，那本来应该是她的东西，是被人硬生生截胡了去。
早知道，就提前和师哥说好了。
算了，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大甜甜将表戴在手腕，细细端详。
“那甜甜姐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小美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大甜甜一把拉住。
“嗯？”大甜甜在抓住小美时，也注意到了对方手腕上小巧的腕表。
“小美，这个就是师哥花八十八万拍下来的那块表吧。”
“嗯。”
小美点头承认，柯西将表送给了她，配套的蝴蝶胸针则给了美娜。
大甜甜握着小美的手腕观察一番后，开心道：“真好看……对了，小美你下午有课吗？”
“第一节有课，怎么了？”
“我下午没课，要不这样，我跟你去上课，下课了我们一起去玩去逛街。”
“啊这……”
“那就说定了，先等我一会儿……”
不由分说，大甜甜就回去对着镜子揭下面膜，思考着要不要先化妆，但看了眼新手表上的时间……对了，还没调时间呢！
……
“柯导，我们到了。”
“贵公司效率挺高啊，这么快录音棚都准备好了。”
这边刚下车，柯西就看到了几个面熟和不熟的人迎了上来。
面熟的那个自然就是昨晚才见过的刘女士，至于不熟的，柯西管他是谁呢。
“柯导，又见面了。”
“刘女士，刘学姐呢？”
柯西一下车就直入正题，没想到她们效率这么高是真的，不过毕竟是自己的歌。
而且签的合同里也写明了，柯西会亲自负责MV的一切，包括录歌。
“茜茜在里面和老师练习。”
柯西点点头，一言不发，径直向前走去。
被甩在身后的刘女士，脸上的笑容温婉依旧，只是略微有些僵硬……
进到录音棚，柯西原本冷峻的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微笑，转回头：“刘女士，这就是你说的，练习。”
刘女士彷佛也觉得脸上挂不住，眼前只有一个抱着猫逗弄的懒散少女，没有老师，练习更是无稽之谈。
“茜茜！”
“嗯？”
刘艺菲终于回头，随后连同猫咪一起抱着起身：“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这话显然是对着柯西问的，不过这个时候柯西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而是被她怀里的猫所吸引。
只能说，女侠好臂力，这哪是猫啊，分明就是……算了，别人就算真养头猪也不关自己的事。
“不是你们请我来的吗？”
“呃……”刘女士的嘴角随脸色一沉，上前去拉刘艺菲的手。
“我们刚才找了两个老师，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好，可能是老师年纪大了有代沟，英语也不太好。
柯导和茜茜年纪差不多，我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同年，所以我们想请柯导亲临指导。这首歌是柯导写的，效果肯定比外面的老师要好……”
“我不明白，昨晚不是把demo都发给你们了吗，你们找的是什么老师，照着唱都不会？”
道理柯西都懂，而且合同里也写了，想让柯西亲自教她唱歌直说就行。
那一大早打电话来说了一堆，告诉柯西一切准备就绪，把他诓来是几个意思？
“柯导……”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现在就开始吧。”
“哦，好……”
所幸，刘艺菲的音乐基础不错，至少比大幂幂当初录《三寸天堂》时强多了。
看来，她去日本发展那两年也不是豪无成果。
而且做为一个国际友人，英语什么的，自然也轮不到柯西来操心。
试唱两遍后，柯西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就直接让刘艺菲去试录音。
“柯导，这就可以了？”
“不然呢，刘女士觉得哪里有问题？”
刘艺菲还没进录音室呢，立刻被这边的对话引起了注意。
原本她对柯西的印象直降至冰点，一大早阴沉个脸给谁看呢！
不过看在他工作时的态度还算不错，认真又负责，刘艺菲也没有表现出不配合，只想早点结束。
巧了，柯西也是这么想的。《花儿与少年》已经剪得差不多了，他还赶着回去验收。
“妈，你什么意思啊？”
一旁传来刘艺菲不满的声音，她都这么努力了，连拉着臭脸的柯西都没说什么，自己亲妈居然还在质疑自己？
“茜茜，我的意思是。这是你和柯导第一次正式合作，还是尽量精益求精的好，一点小瑕疵也不要有。”
“那你说，我有瑕疵吗？”
刘艺菲又把矛头转到了柯西身上，后者一耸肩，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的表情和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算是国家队的专业歌唱家，录歌这种事也是很吃状态的，为求完美，也少不得后期帮忙。
柯西一开始给刘艺菲定下的目标就不太高，后期都可以修。
“那好，我们接着练，直到没有瑕疵为之！”
刘艺菲也不知是哪股气涌上来了，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好可恶。
明明昨晚，还对他印象不错，会唱歌、英语不错都能写歌，长得还有点小帅……如果瘦点会更好。
但是他一进来，从对妈妈的态度开始，一切都变得讨厌起来。
明明签好的合同是说合作，柯西就像是谁拿了他的二五八万一样，莫名其妙！
“稍等。”
柯西拦住了怒气冲冲的刘艺菲，拿着手机走到一边，小声说起了电话。
“幂姐？”
“你昨天见过刘艺菲了？”
听到大幂幂的第一句话，柯西下意识瞄了眼不远处的刘艺菲母女，实话实说道：
“不止昨天，我现在就和她们在一起。”
大幂幂好奇道：“她们？还有谁呀？”
“刘艺菲，和她妈妈呗，昨天买了我的歌，现在正在录音。”
大幂幂心里莫名的一阵轻松，算你老实。
想了想，又关心道：“我跟你说，刘阿姨可难相处了，你没惹到她吧？”
难相处？怎么大幂幂也这么说，柯西又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母女俩也在小声说着什么。
“这我还真没看出来。”
这也是实话，柯西好像从始至终都没给刘女士什么好脸色，但她的反应，一直都挺平和的。
如果确如大幂幂和小周所言，刘女士很难相处，那她这个两面派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
哦，说到两面派，柯西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自己。
他自诩平日里还算温和吧，怎么一见到刘女士，态度就是好不起来呢？莫非自己也是个两面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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