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江湖，不只是人情世故，还有打打杀杀
一进车门，迎面吹来的空调暖气，让柯西不由打了个哈欠。
剧组拍戏，连续两个月没休息，为了赶进度几乎每天都要加班。
而且这次他还是主演，没法摸鱼，终于拍完了，柯西的心思已经不在杀青宴上，想念家里温暖大床……
“大姐，生日快乐……”
嗯？
昏昏欲睡的柯西瞬间清醒，他听到了什么？
柯西仍然闭着眼，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车窗玻璃上，不过暗暗竖起了耳朵。
“这是给大姐的生日礼物，我跟柯西一起的准备的。”
“这个是……”
许情从大幂幂手上接过一个玻璃罐，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罐子里，装着一个红色为主色调的猫头鹰模型，大眼睛萌萌哒，还架着一副圆圆的眼镜，看上去很有智慧的样子。
“这是我们在哈尔斯塔特买的木凋模型，颜料是我们自己涂上去的。”
“为什么是红色的？”
“柯西喜欢红色。”
许情将罐子端在手心仔细端详，甜蜜的酒窝自嘴角浮现：“真可爱，我很喜欢，谢谢幂幂。”
“大姐喜欢就好，我失败了好多次，只有这一个最满意……”
许情莞尔一笑，偏过目光轻轻打断：“这不是你和柯西一起准备的嘛？”
“我……”意识到自己说走嘴的大幂幂并没有露出一丝慌张：“哦，他负责买单，我负责上色……”
因为所以，今天《致青春》的杀青宴原地转为许情的庆生宴。
花儿与少年们全都来了，这么一比，柯西忽然就有些内疚。
许情的生日，别人都记得，自己应该才是这伙人里和她关系最近的，却一点也不敏感。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即使从一开始，柯西就是想走“精英”路线。
然而不知不觉间，摊子越来越大，柯西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
要知道，江湖，不只是人情世故，还要打打杀杀。
如果把这些都写进日程，那他还哪有时间精力做正事？
好在有大幂幂周到地的帮他考虑到了，虽然应该是被看穿了，幸好许情也是自己人。
此刻她正做为绝对C位，人群中的暴风眼，身披一块红布……姑且叫它斗篷吧，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
被所有人团团围住，争相合影。
“照相怎么不带我啊？”
一人摘下头顶的毛线帽子，柯西定睛一看，原来是黄博。
今天的杀青宴，柯西没想请谁来，只是随手给黄博和宁昊发出了礼貌性质的邀请。
宁昊最近不在京城，黄博倒是一口答应。
“我也搞错了，今天的主角是我姐。”
柯西手持相机充当摄影师给许情拍照，算是对不记得她生日的一点弥补。
“师姐，生日快乐，我这……”
黄博面对许情有些尴尬，抬手挠挠头。
他进来一看这架势，还有巨大生日蛋糕，哪还能不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准备生日礼物是吧，照相机归你了。”
“给我？”
下意识接住柯西凌空抛来的相机，黄博还有点懵，啥意思，让我把相机当礼物送给许情？
“你当摄影师赎罪吧，给我和我姐拍几张照片。”
说着，柯西已经走到许情旁边坐下，许情很配合地倚靠在他身旁，手臂环住他的腰。
“哥哥。”
美娜见状也来凑热闹，紧紧依偎着柯西，几乎要坐进他的怀里。
小脑袋顶在柯西下巴上，澹澹芳香钻入鼻尖，分不清是秀发的清香，还是洗发水的味道。
这一手姐姐，一手妹妹的，温馨得不像话。
此情此景，就连黄博，都莫名有些羡慕了。
“快拍啊，不会用相机？”
“嘿。”
黄博不屑，拿起相机就按快门。
都没对焦，肯定是过不了关的。
为表惩罚，黄博今天本来是过来吃饭的，结果被征用成了专职摄影师，有时候也得充当人体背景板。
《致青春》的主创们，每个人都来找他拍照，今时不同往日啦……
“博哥，还没恭喜你拿影帝呢。”
玩够了开饭，柯西终于想起了这茬。
今年……已经是去年的事了，黄博靠《斗牛》拿下金马影帝。
听到柯西的话，黄博先是一阵茫然：“啊？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也不完全是装的，这事都过去两三个月了，太阳照常升起。
柯西接着道：“博哥，当了影帝以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能有啥变化，一天还是吃三顿饭，对了，你说变化我的经纪人应该有话说，现在最忙的就是他。”
“我没问经纪人，我是说这个……变化……”
柯西像变魔术似的翻出一枚硬币，还好金属这种东西不容易盘出包浆，清洁起来也容易。
被柯西把玩了这么久，依然是金银锃亮交相辉映……跑题了。
言归正传，柯西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黄博好像还是没听太懂。
算了，柯西放弃，单手一翻，硬币消失无踪。
见柯西收起，黄博稍稍咧了下嘴角，随后立即干咳一声恢复如常。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许情忽然出声了：“进来的时候你叫我师姐，黄博你也是北电的吗？”
“姐你不知道？”
许情的目光从黄博脸上移开，带着一副纯真无害的微笑轻轻摇头。
“他是零二级的，和刘艺菲一届的。”
“咳~”
黄博又咳一声，尴尬地笑笑，躲不开了是吧。
他发现似乎只要一提自己是北电出来的，总也绕不开刘艺菲。
“博哥，真的嘛？”
这次说话的是美娜，上次金鸡奖，她和黄博也相当熟悉了。
此刻美娜小嘴微微张开，大概还沉浸在讶异之中。
对于刘艺菲，美娜是认真了解过的，因为哥哥说过，她和自己戏路差不多，而且在这条路上，基本快走到顶了。
谁让人家出道早呢，而且出道即巅峰。
这就和初恋差不多，先抢占了市场，成为许多人心中的白月光。哪怕之后再没有好作品、竞争者再多，她也永远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简单来说，只要起点足够高，下坡路就能走一辈子……
总之，在美娜的单纯印象里，黄博，和刘艺菲，不说不是同一个世界的，至少不应该是同一代人。
今天忽然听到他们俩居然是同届同学，这如何不叫人吃惊。
许情点点头，明白了些什么：“哦，北电招生，一般都会选一些风格迥异的学生。”
低情商：丑；
高情商：风格迥异。
当然，这也算是事实。毕竟是公办电影学院嘛，还是得有一些艺术追求的。
如果清一色全招偶像剧里的帅哥美女，那怕是连每年的毕业大戏都没法演，难道要把《流星雨》改成话剧搬上台？
“哥哥、大姐、小美姐、幂幂姐，还有博哥都是北电的啊……”
美娜数着人头，幼小的心灵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感觉，北电就好像武侠剧里的大帮派……
“美娜马上也要成为我们的小师妹了。”
许情说着生出手，温柔地帮她捋了捋头发。
从欧洲回来后，美娜的长发终于又蓄出了些雏形。
相比起大幂幂她们，美娜发量不仅少，而且好像长得也要慢一些。
“我……还没考呢。”
美娜犹豫道，虽然身边的每个人都对她说没有问题，凭她的资质肯定能考上。
可做为当事人，是越临近艺考时间，美娜心里越没底。
而且就算过了艺考这关，还有文化课呢。高考，才是压在美娜心头最重的那座山。
许情继续安慰：“没问题的，最近的《神话》我也看了，美娜你素素演得多好啊。”
提到素素，那美娜可就有底气了。
这两天她上网看了好多评论，全是为她，或者说为素素鸣不平的。
有的还连带骂上了胡戨，说他眼瞎了，素素明明比那什么公主漂亮多了好吧？
而且胡戨也是看自己热闹不嫌事大，居然写博客“澄清”了此事，说美娜是他好朋友的妹妹，自己也是把她当作妹妹的，所以易小川和素素成不了……
“对了！”
大幂幂突然出声，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和注意力。
其实她之前也不算安静，不过是一直和赵莉颖她们在聊天。
“当时让美娜去演素素，是不是就是为艺考打算的？”
目光又转到了柯西身上，他只是简单笑笑：“有这种想法，不也很正常嘛？”
“所以那之前的一系列事情，也是你一手策划的？”
大幂幂皱眉，本来拍《伪装者》之时，虽然她当时不在场，不过也有所耳闻。
和蔡艺农闹翻这事，她就觉得有些蹊跷。
但如果是为了美娜艺考，那好像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这么说，在《拍伪装者》的时候，甚至更早……大幂幂越想，越觉得头皮好像麻麻的，静等柯西的解释。
“要不，你别当演员了。”
大幂幂闻言迷惑道：“什么意思啊？”
“明天到编剧部报道吧，正好我要拍一部悬疑片，你这脑子不用可惜了。”
“哈哈……”
……
大幂幂最终，还是没去编剧部报道，而是到了柯西家里。
距离许情的生日宴暨《致青春》杀青宴，已经过去了数天时间。
大幂幂终于鼓足勇气下了决心，到柯西家里拜访，以及为之前在剧组不告而别的事情道歉。
首次登门，虽说早就见过家长了，但大幂幂显然做不到像柯西那样安如泰山，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来之前，大幂幂甚至翻出了《花儿与少年》第一期的录像，里面有小美和美娜在家里收拾行李的画面，借此了解了一下柯西家里的构造。
“老公，我买的这些到底行嘛？”
“只要是你的心意，为什么不行，就是你这心意会不会太多了？”
柯西打开后备箱，看着里边被填的满坑满谷，买多点倒不是啥问题，关键最后还不是要他来搬。
当然大幂幂也有话说：“还不都是你，问阿姨喜欢什么都不说。”
因为柯西不说，大幂幂为求万全，就什么都想买一点。
“我要是说了，我妈就会知道这是我让你买的……算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直接卸货吧……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进了屋。
“先坐吧，我妈还要等一会儿才回来。”
招呼大幂幂坐下，柯西就去拿水了。
“哎~”
家里没人，大幂幂也就不拘小节，刚才搬东西弄得腰酸腿疼，先脱掉外衣，躺在沙发上舒展全身。
同时一阵口干：“老公，水呢，好了没有？”
“来了。”
柯西一并拿来了水壶和饮料，大幂幂这才坐起身，即使口渴，嘴上也没停：“房子大了也不好嘛，倒个水都要这么久……”
“习惯就好了。”
“习惯……老公，这么大的房子也没找个保姆啊，那家务怎么办？”
保姆？
柯西不禁笑笑，才刚来就这么关心柯西家里的情况啊。
“没有保姆是因为我妈不太喜欢外人，平时自己房间的家务自己收拾，外面这些有钟点工。”
柯西的耐心解释，似乎让大幂幂松了口气。
如果是自己收拾这么大的别墅，那这辈子也就甭想干别的了，还好……
“先看看电视吧。”
好像，一时间柯西也想不到啥其他的娱乐活动了。
一打开电视，就是《神话》，如今二轮上星已经开始。
几家电视台为了抢热度，开启了轮播模式，一天最少的播十集，多的二十集，堪称疯狂。
大幂幂颇为触动：“感觉这个年，要被老胡支配了，一打开电视就是他，我妈也天天看《神话》。”
是啊，开年就是《神话》打头阵，《仙剑三》的首轮上星也要开始了，然后，还有《伪装者》。
看来这次柯西是准备将神秘主义玩到底，至今没有发几条相关消息。
“对了，《仙剑三》首播宣传，唐人通知你去了吗？”
不说还好，话一出口，原本还嘴碎的大幂幂忽然陷入沉默。
答桉不用说也是显而易见的，大幂幂似是有些不舒服，脱掉拖鞋，将双腿蜷缩在沙发上。
然后好像又觉得有些凉，于是毫不犹豫的，将裹在白色棉袜里的双脚放进柯西怀里，还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踩了两下。
嗯，脚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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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拍戏，连续两个月没休息，为了赶进度几乎每天都要加班。
而且这次他还是主演，没法摸鱼，终于拍完了，柯西的心思已经不在杀青宴上，想念家里温暖大床……
“大姐，生日快乐……”
嗯？
昏昏欲睡的柯西瞬间清醒，他听到了什么？
柯西仍然闭着眼，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车窗玻璃上，不过暗暗竖起了耳朵。
“这是给大姐的生日礼物，我跟柯西一起的准备的。”
“这个是……”
许情从大幂幂手上接过一个玻璃罐，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罐子里，装着一个红色为主色调的猫头鹰模型，大眼睛萌萌哒，还架着一副圆圆的眼镜，看上去很有智慧的样子。
“这是我们在哈尔斯塔特买的木凋模型，颜料是我们自己涂上去的。”
“为什么是红色的？”
“柯西喜欢红色。”
许情将罐子端在手心仔细端详，甜蜜的酒窝自嘴角浮现：“真可爱，我很喜欢，谢谢幂幂。”
“大姐喜欢就好，我失败了好多次，只有这一个最满意……”
许情莞尔一笑，偏过目光轻轻打断：“这不是你和柯西一起准备的嘛？”
“我……”意识到自己说走嘴的大幂幂并没有露出一丝慌张：“哦，他负责买单，我负责上色……”
因为所以，今天《致青春》的杀青宴原地转为许情的庆生宴。
花儿与少年们全都来了，这么一比，柯西忽然就有些内疚。
许情的生日，别人都记得，自己应该才是这伙人里和她关系最近的，却一点也不敏感。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即使从一开始，柯西就是想走“精英”路线。
然而不知不觉间，摊子越来越大，柯西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
要知道，江湖，不只是人情世故，还要打打杀杀。
如果把这些都写进日程，那他还哪有时间精力做正事？
好在有大幂幂周到地的帮他考虑到了，虽然应该是被看穿了，幸好许情也是自己人。
此刻她正做为绝对C位，人群中的暴风眼，身披一块红布……姑且叫它斗篷吧，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
被所有人团团围住，争相合影。
“照相怎么不带我啊？”
一人摘下头顶的毛线帽子，柯西定睛一看，原来是黄博。
今天的杀青宴，柯西没想请谁来，只是随手给黄博和宁昊发出了礼貌性质的邀请。
宁昊最近不在京城，黄博倒是一口答应。
“我也搞错了，今天的主角是我姐。”
柯西手持相机充当摄影师给许情拍照，算是对不记得她生日的一点弥补。
“师姐，生日快乐，我这……”
黄博面对许情有些尴尬，抬手挠挠头。
他进来一看这架势，还有巨大生日蛋糕，哪还能不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准备生日礼物是吧，照相机归你了。”
“给我？”
下意识接住柯西凌空抛来的相机，黄博还有点懵，啥意思，让我把相机当礼物送给许情？
“你当摄影师赎罪吧，给我和我姐拍几张照片。”
说着，柯西已经走到许情旁边坐下，许情很配合地倚靠在他身旁，手臂环住他的腰。
“哥哥。”
美娜见状也来凑热闹，紧紧依偎着柯西，几乎要坐进他的怀里。
小脑袋顶在柯西下巴上，澹澹芳香钻入鼻尖，分不清是秀发的清香，还是洗发水的味道。
这一手姐姐，一手妹妹的，温馨得不像话。
此情此景，就连黄博，都莫名有些羡慕了。
“快拍啊，不会用相机？”
“嘿。”
黄博不屑，拿起相机就按快门。
都没对焦，肯定是过不了关的。
为表惩罚，黄博今天本来是过来吃饭的，结果被征用成了专职摄影师，有时候也得充当人体背景板。
《致青春》的主创们，每个人都来找他拍照，今时不同往日啦……
“博哥，还没恭喜你拿影帝呢。”
玩够了开饭，柯西终于想起了这茬。
今年……已经是去年的事了，黄博靠《斗牛》拿下金马影帝。
听到柯西的话，黄博先是一阵茫然：“啊？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也不完全是装的，这事都过去两三个月了，太阳照常升起。
柯西接着道：“博哥，当了影帝以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能有啥变化，一天还是吃三顿饭，对了，你说变化我的经纪人应该有话说，现在最忙的就是他。”
“我没问经纪人，我是说这个……变化……”
柯西像变魔术似的翻出一枚硬币，还好金属这种东西不容易盘出包浆，清洁起来也容易。
被柯西把玩了这么久，依然是金银锃亮交相辉映……跑题了。
言归正传，柯西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黄博好像还是没听太懂。
算了，柯西放弃，单手一翻，硬币消失无踪。
见柯西收起，黄博稍稍咧了下嘴角，随后立即干咳一声恢复如常。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许情忽然出声了：“进来的时候你叫我师姐，黄博你也是北电的吗？”
“姐你不知道？”
许情的目光从黄博脸上移开，带着一副纯真无害的微笑轻轻摇头。
“他是零二级的，和刘艺菲一届的。”
“咳~”
黄博又咳一声，尴尬地笑笑，躲不开了是吧。
他发现似乎只要一提自己是北电出来的，总也绕不开刘艺菲。
“博哥，真的嘛？”
这次说话的是美娜，上次金鸡奖，她和黄博也相当熟悉了。
此刻美娜小嘴微微张开，大概还沉浸在讶异之中。
对于刘艺菲，美娜是认真了解过的，因为哥哥说过，她和自己戏路差不多，而且在这条路上，基本快走到顶了。
谁让人家出道早呢，而且出道即巅峰。
这就和初恋差不多，先抢占了市场，成为许多人心中的白月光。哪怕之后再没有好作品、竞争者再多，她也永远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简单来说，只要起点足够高，下坡路就能走一辈子……
总之，在美娜的单纯印象里，黄博，和刘艺菲，不说不是同一个世界的，至少不应该是同一代人。
今天忽然听到他们俩居然是同届同学，这如何不叫人吃惊。
许情点点头，明白了些什么：“哦，北电招生，一般都会选一些风格迥异的学生。”
低情商：丑；
高情商：风格迥异。
当然，这也算是事实。毕竟是公办电影学院嘛，还是得有一些艺术追求的。
如果清一色全招偶像剧里的帅哥美女，那怕是连每年的毕业大戏都没法演，难道要把《流星雨》改成话剧搬上台？
“哥哥、大姐、小美姐、幂幂姐，还有博哥都是北电的啊……”
美娜数着人头，幼小的心灵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感觉，北电就好像武侠剧里的大帮派……
“美娜马上也要成为我们的小师妹了。”
许情说着生出手，温柔地帮她捋了捋头发。
从欧洲回来后，美娜的长发终于又蓄出了些雏形。
相比起大幂幂她们，美娜发量不仅少，而且好像长得也要慢一些。
“我……还没考呢。”
美娜犹豫道，虽然身边的每个人都对她说没有问题，凭她的资质肯定能考上。
可做为当事人，是越临近艺考时间，美娜心里越没底。
而且就算过了艺考这关，还有文化课呢。高考，才是压在美娜心头最重的那座山。
许情继续安慰：“没问题的，最近的《神话》我也看了，美娜你素素演得多好啊。”
提到素素，那美娜可就有底气了。
这两天她上网看了好多评论，全是为她，或者说为素素鸣不平的。
有的还连带骂上了胡戨，说他眼瞎了，素素明明比那什么公主漂亮多了好吧？
而且胡戨也是看自己热闹不嫌事大，居然写博客“澄清”了此事，说美娜是他好朋友的妹妹，自己也是把她当作妹妹的，所以易小川和素素成不了……
“对了！”
大幂幂突然出声，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和注意力。
其实她之前也不算安静，不过是一直和赵莉颖她们在聊天。
“当时让美娜去演素素，是不是就是为艺考打算的？”
目光又转到了柯西身上，他只是简单笑笑：“有这种想法，不也很正常嘛？”
“所以那之前的一系列事情，也是你一手策划的？”
大幂幂皱眉，本来拍《伪装者》之时，虽然她当时不在场，不过也有所耳闻。
和蔡艺农闹翻这事，她就觉得有些蹊跷。
但如果是为了美娜艺考，那好像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这么说，在《拍伪装者》的时候，甚至更早……大幂幂越想，越觉得头皮好像麻麻的，静等柯西的解释。
“要不，你别当演员了。”
大幂幂闻言迷惑道：“什么意思啊？”
“明天到编剧部报道吧，正好我要拍一部悬疑片，你这脑子不用可惜了。”
“哈哈……”
……
大幂幂最终，还是没去编剧部报道，而是到了柯西家里。
距离许情的生日宴暨《致青春》杀青宴，已经过去了数天时间。
大幂幂终于鼓足勇气下了决心，到柯西家里拜访，以及为之前在剧组不告而别的事情道歉。
首次登门，虽说早就见过家长了，但大幂幂显然做不到像柯西那样安如泰山，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来之前，大幂幂甚至翻出了《花儿与少年》第一期的录像，里面有小美和美娜在家里收拾行李的画面，借此了解了一下柯西家里的构造。
“老公，我买的这些到底行嘛？”
“只要是你的心意，为什么不行，就是你这心意会不会太多了？”
柯西打开后备箱，看着里边被填的满坑满谷，买多点倒不是啥问题，关键最后还不是要他来搬。
当然大幂幂也有话说：“还不都是你，问阿姨喜欢什么都不说。”
因为柯西不说，大幂幂为求万全，就什么都想买一点。
“我要是说了，我妈就会知道这是我让你买的……算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直接卸货吧……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进了屋。
“先坐吧，我妈还要等一会儿才回来。”
招呼大幂幂坐下，柯西就去拿水了。
“哎~”
家里没人，大幂幂也就不拘小节，刚才搬东西弄得腰酸腿疼，先脱掉外衣，躺在沙发上舒展全身。
同时一阵口干：“老公，水呢，好了没有？”
“来了。”
柯西一并拿来了水壶和饮料，大幂幂这才坐起身，即使口渴，嘴上也没停：“房子大了也不好嘛，倒个水都要这么久……”
“习惯就好了。”
“习惯……老公，这么大的房子也没找个保姆啊，那家务怎么办？”
保姆？
柯西不禁笑笑，才刚来就这么关心柯西家里的情况啊。
“没有保姆是因为我妈不太喜欢外人，平时自己房间的家务自己收拾，外面这些有钟点工。”
柯西的耐心解释，似乎让大幂幂松了口气。
如果是自己收拾这么大的别墅，那这辈子也就甭想干别的了，还好……
“先看看电视吧。”
好像，一时间柯西也想不到啥其他的娱乐活动了。
一打开电视，就是《神话》，如今二轮上星已经开始。
几家电视台为了抢热度，开启了轮播模式，一天最少的播十集，多的二十集，堪称疯狂。
大幂幂颇为触动：“感觉这个年，要被老胡支配了，一打开电视就是他，我妈也天天看《神话》。”
是啊，开年就是《神话》打头阵，《仙剑三》的首轮上星也要开始了，然后，还有《伪装者》。
看来这次柯西是准备将神秘主义玩到底，至今没有发几条相关消息。
“对了，《仙剑三》首播宣传，唐人通知你去了吗？”
不说还好，话一出口，原本还嘴碎的大幂幂忽然陷入沉默。
答桉不用说也是显而易见的，大幂幂似是有些不舒服，脱掉拖鞋，将双腿蜷缩在沙发上。
然后好像又觉得有些凉，于是毫不犹豫的，将裹在白色棉袜里的双脚放进柯西怀里，还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踩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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